這樣的姿态具有一定的侵略性。
夏頤沒有退卻,露出倔強的模樣望着他。
“四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聽她又用這麼疏遠的稱呼來叫自己,蕭陌然把槍遞到了她的手裡。
“我替你把要殺你的人抓了,你就是這麼謝謝我的?”
話題轉得太突然,夏頤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愣住片刻後,夏頤偏過臉:“你剛剛不是也沒有管我的死活嗎?”
“就為了這個和我鬧别扭?”蕭陌然笑着把人攬進懷裡,“放心,陳實他們會好好招待他的。”
此招待自然非彼招待。
夏頤的心尖顫了顫。
她不能讓蕭陌然看出她和甯衡知認識。
否則隻會害了他們兩個。
“怎麼個招待法?直接殺了?還是慢慢折磨?”
她的語氣更多的還是好奇。
“你想知道?”蕭陌然不答反問。
夏頤沒有說話,就這麼看着他。
她的安靜沒有讓蕭陌然不耐煩,他反而心情不錯地拉着人往外走。
“親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車子是蕭陌然在開,夏頤坐在副駕駛上,扣着手望向窗外。
槍已經被她放在了後座。
那東西光是拿着都覺得瘆得慌。
“蔫了?”
車開到了升縱停了下來。
蕭陌然取下車鑰匙在指尖轉了一圈:“方才還要和我尋死覓活的狠勁去哪了?”
“剛剛是我不對。”夏頤順從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