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盼望着蕭陌然隻是搜身，否則那挂件在車上一找一個準。
這件事情兩個男人都默契得沒有再繼續聊。
自然又無可避免地再度提到了甯衡知。
“還打算把人放回來嗎？”
蕭陌然的語氣多了幾分輕嘲：“我會把屍體給你。”
“給他個痛快。”
三言兩語決定了甯衡知的生死。
夏頤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這麼絕情。
好歹是跟在他身邊十年的人了，甯衡知的死活對他來說恐怕還沒有言家養的麻雀重要。
意識到如今已經是死路了，夏頤渾身冰冷。
見她呆住，蕭陌然扯着唇角：“你好歹是跟了我，這會勉強給你個和前情人告别的機會，等會兒我會親自送他上路。”
夏頤蹲在了甯衡知的面前。
她抿唇撥開了他蓋在臉上的發，看清楚了他此刻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
看着她，甯衡知扯出了一抹笑。
原來還有一天能肆無忌憚地看着她。
甚至她今天還為他流淚了。
這就足夠了。
夏頤想說點什麼，結果一開口全是哭腔，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無能為力的感覺令人窒息。
“我該怎麼做”
夏頤無助又痛苦地看着甯衡知。
都是她的不好。
她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到頭來卻害了身邊的人。
瞧着她止不住的眼淚，甯衡知輕聲道：“什麼不用做，這樣已經很好了。”
總歸任務無法完成，他也難逃一死。
“你比從前，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