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随意又帶着挑逗。
比從前要多了層握不住的霧。
蕭陌然不喜歡把控不住的東西。
要是碰上了，那就打碎爪牙，自然也就控制得了了。
“現在值，但以後就說不定了。”
他的手從夏頤的臉頰慢慢滑落到領口的扣子上。
似乎是要解開，可是遲遲都沒有動作。
“那我得趁着身價高好好讨要些東西才好。”
夏頤垂着眸順從地把扣子解開，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蕭陌然的目光停留在上面。
意識到他的視線，夏頤心裡覺得好笑。
從前她總是在想如果提出些要求被拒絕了該怎麼辦，總是在擔心蕭陌然厭煩她。
現在仔細想來，那都是杞人憂天。
他們的關系本來就是不穩定的。
從一開始勾搭上蕭陌然，她打的就是要牟利。
拒絕是正常的，被厭棄也是正常的，但他一旦同意了，便是自己賺大了。
左右她在蕭陌然這裡什麼事情都做過了。
男人眼中染着情欲，但他依舊什麼都沒做。
“夏氏背後的生意你知道嗎？”
蕭陌然随口問着。
夏頤一愣。
她是從之前黃先生的事情上才明白原來夏永康一直都在做地下生意。
但是具體的便不清楚了。
“知道他最近都在做什麼嗎？”蕭陌然又問。
夏頤想起來秦早雨。
夏永康到底在用秦早雨籠絡誰？
她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是蕭陌然顯然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