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助興的藥。”
莫晝看着手裡的化驗單,忍不住地蹙眉。
“這是黑市一款追求刺激方式的極端藥劑。”
說白了,就是單純為了痛而痛的藥。
“夏小姐是第一次服用,沒有任何的抗藥性,自然藥效也會比其他人要誇張很多。”
這所謂的誇張,不限于兩個小時了夏頤依舊還在疼痛之中,以及她已經燒到了四十度。
目前莫曳正在給她進行物理降溫。
蕭陌然在聽到莫晝說第一句的時候臉色就難看了。
尤其是意識到原來是蕭宇辰那個蠢貨把藥都搞錯的時候有些後悔為什麼沒有多給他一刀。
眼下夏頤中的藥顯然比助興藥更加糟糕。
忍不住地罵了句髒話後蕭陌然才又問:“她大概什麼時候能醒?”
莫晝結合着剛才得到的夏頤身體數值,想來片刻後:“最遲也要等到明天中午了。”
次日中午。
夏頤迷迷糊糊地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靠在床邊睡着的莫曳。
居然又是莫醫生。
看到她,再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夏頤就明白自己這是被蕭陌然帶回來了。
身上并沒有撕痛感,夏頤知道昨天一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對于昨天從餐廳出來的記憶已經徹底地模糊了。
沒等夏頤想起來的時候莫曳已經醒了。
她見夏頤也醒着,松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夏小姐如果再不醒,她都懷疑蕭先生要直接去外面大開殺戒了。
摸了摸夏頤已經退燒的額頭,莫曳放下心來,她去洗手間弄了塊熱毛巾敷在夏頤的額頭上。
“夏小姐,我去叫蕭先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