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衡知死了,為她而死。
她想起那天蕭陌然告訴他拿衡知的屍體去喂狗了。
抱着僥幸的希望,夏頤想再去找蕭陌然求證一番。
她站了起來,身體的無力感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夏頤反應過來是被下藥了。
她皺眉想要往前走,但一動身體就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言叙是什麼時候給自己下的藥?
夏頤皺眉回想着。
是唇。
她在進屋子的時候言叙隻碰過她的唇。
太清楚這藥的藥效了,夏頤沒有再做無謂的掙紮,安靜地等待昏迷。
言叙此刻已經走在了去會客廳的路上。
手機上是嚴南發來的消息。
“我已經和小姜小姐說過甯衡知的事情了,她看上去很傷心。”
言叙沒什麼表情地收起手機,看了眼周圍都沒有發現蕭陌然的身影。
他端着那副疏遠溫柔的态度坐在了座位上。
直到宴會結束,蕭陌然都沒有再露過面。
夏頤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看着熟悉的房間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回到了蕭陌然的莊園。
夏頤回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情,把被子攥得有些緊。
言叙下藥是為了讓她應付綁架的事情。
等蕭陌然問起,她便可以說自己昏迷了一概不知。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衡知。
衡知雖然是殺人,但他卻是季城人,人死後總得落葉歸根才算是好。
這樣想着,夏頤起身從床上下去。
她必須再想辦法确認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