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嚴南便直接接聽了。
看着是陌生号碼的時候，心中已經猜到了是誰打來的電話。
果然，剛接通對面就響起了女人的聲音。
“是我。”
嚴南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言叙，和夏頤打着招呼：“小姜小姐。”
這個稱呼讓夏頤沉默了一會。
言叙也同時看了他一眼，嚴南立刻會意過來地開了免提。
沒有反駁他的稱呼，夏頤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衡知也許沒有死。”
書房裡又因為這句話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言叙的眸色晦暗下來。
可嚴南卻因為這個消息感覺到驚喜，完全沒有感覺到言叙的不對。
“我知道了，我會去查這件事情的真假，如果有什麼有用的消息，請務必告訴我！”
甯衡知對于言叙而言無疑是最好的一把刀。
他若是活着，對言叙日後的行動也更加方便。
在嚴南看來，這也是言叙希望看到的結果。
挂斷了電話，他便立刻請示了言叙：“少爺，我明天能去查這件事情嗎？”
言叙嗯了聲就讓嚴南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的時候，他剛好在合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最後那一筆被他寫得很深。
紙張已經破了。
沒什麼表情地把紙拿起來。
誰知道卻被紙張的邊緣劃破了指腹。
看着血珠冒出來時，言叙眯着眼狠狠地用手按住。
不疼，卻讓人格外的煩躁。
夏頤回到住所的時候迎面撞上要出門的蕭宇辰。
他看着夏頤，眼中是不掩飾的深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