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悉數渡入了她的唇齒間。
夏頤難得地沒有閉眼。
她看着男人的臉龐,生出一種想去觸碰的沖動。
這杯酒沒有問題。
為了保險起見,她原本的打算是等到蕭陌然喝得醉幾分後再動手。
蕭陌然睜開眼時便對上了夏頤那雙明亮的眼眸。
他又笑了聲,伸手去遮住了她的眼,吻再度地落到了她的唇瓣,比方才要溫柔許多。
他太了解夏頤的身體。
比她本人還要清楚哪些地方敏感。
夏頤幾乎快要繳械投降。
她整個人軟在蕭陌然懷裡的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和她原本的計劃也差得太多了。
想着,夏頤覺得不能這樣下去。
在蕭陌然的手要探入她腰間的時候夏頤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眸中帶着幾分委屈。
“四叔,這些可都是我親力親為布置的,你怎麼隻想着這些事情?”
她說着,攀着蕭陌然的肩膀低着頭咬了咬他的唇瓣。
蕭陌然後仰着頭,待夏頤松開的時候才說了句:“所以你想做的是什麼事情?”
人做了虧心事的時候就格外容易心虛。
夏頤總覺得他的話裡有話。
“燭光晚餐,自然要享用了才算數。”
說着,夏頤就坐在了另外的椅子上。
她又給蕭陌然倒上了酒。
“四叔,我希望我們都可以記住今晚。”
輕柔的語調在燭火下暧昧不明。
蕭陌然接過她的酒,沒有遲疑地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