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垂着眸笑了笑,語氣卻淡得出奇。
“早些休息吧。”
她走了。
言叙靠在床上,眉眼有些涼薄。
次日,夏頤一大早就起來了。
她這次是坐在言叙的身邊吃早飯,依舊是想吐卻忍住了。
“陪我出去一趟。”
兩人吃完後,言叙的語氣不容拒絕。
夏頤點了點頭,她眼下已經沒有拒絕的資格了。
剛上車,夏頤就問他關于蕭陌然的事情打算怎麼解決。
“他的s體已經被燒得無法從面部辨别就是蕭陌然了,所以現在隻要咬定死的人不是他,蕭家自然就沒辦法有所動作。”
言叙說着,從口袋裡面摸出來一條手鍊。
“戴上。”
他們坐在後排,中間還可以坐下一個人。
夏頤還沒從他之前那番話反應過來,看着面前的手鍊,意識忍不住地恍惚。
見遞過去半天她都不接,言叙挑了挑眉:“想要我親自給你戴上嗎?”
這話一說完比什麼威脅都管用,夏頤馬上接了過來。
這是她從前戴過的手鍊。
而且還是言叙親手做的。
她記得那天自己哭了很久,可他隻是專注着手裡的事情,偶爾說出幾句她聽不懂的話。
禁锢。
言叙總是用着可能的一切來禁锢着她。
她的手腕纖細,現在戴着也大了些。
言叙卻很滿意:“果然,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很适合。”
手鍊是紅色的,襯得她格外嬌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