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一路被陳實送到了車前。
陳實遞出來一個文件袋,裡面夏頤不用看也都知道是什麼。
她張了張嘴,卻明白不管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沉默地把接過後,夏頤讓陳實離開了。
可是她卻遲遲都沒有上車,視線落到了不遠處。
蕭陌然正在和王朝安說話,夜色朦胧中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去想他們此刻的交談内容。
“夏小姐,上車吧。”
司機催促着。
另一邊,王朝安憂愁地看着蕭陌然:“蕭總,您今天其實不應該來的。”
蕭陌然的身體沒有好全,醫生再三地囑咐了要靜養,如今這樣,簡直是在玩命。
冷笑了聲,蕭陌然咽下嘴裡的那股血腥味:“多嘴。”
被教訓一句王朝安低着頭便不再敢繼續剛才的話題,隻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醫院是肯定不能去的。
今天這麼一出,再去醫院那就是上趕着給人家送一血。
蕭陌然其實沒想好自己要去哪。
王朝安說得不錯。
他不應該來這裡。
想着剛才言叙拉住夏頤的畫面,臉色更加的冷淡。
幸好今晚那個女人知趣地過來了,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和言叙這對有情人的忌日。
想到夏頤,他的表情又差了幾分。
果然是養不熟。
自己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她竟然連多餘的假惺惺都沒有再表露出來一點。
他看了眼送夏頤離開的那輛車。
車前女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想來很快就要出發。
“走”
蕭陌然轉身,還沒有說完一句話的時候就被人從背後用力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