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身上的氣質還是溫柔的。
坐在蕭陌然的面前，眼底帶着些微不可察的掙紮。
她明白自己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蕭陌然怎麼回答都是一種對她的殘忍。
“很重要嗎？”他冷淡地回應。
這比任何回答還要殘酷數倍。
夏頤感覺到心裡有什麼地方塌了。
她試圖補救：“如果有，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
感情總會容易讓人卑微。
夏頤嘗到了這一點，但她還是想要為自己努力。
蕭陌然依舊是避而不答。
這一次，他起身站了起來：“我不是回來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他說完便打算離開。
夏頤下意識地想要去抓住他。
可最後淚水模糊了視線，她低着頭，“我很高興嫁給你，我覺得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明明是喜悅的話，可她的語氣卻沒有掩藏失望。
“是嗎？”
哭腔的嗓音讓蕭陌然回頭。
他走到了夏頤的面前，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夏頤的下巴，好像要把人看穿。
“你也是用這副樣子和言叙說話嗎？”
夏頤的淚打在男人的手背。
“我不知道他今天會去醫院。”
她說着，眼神已經有了幾分清明，“你弄疼我了。”
聽到這話，蕭陌然冷笑着松開了夏頤，“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原來他在意的是言叙說話的内容。
這樣豈不是證明他說的話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