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是完好的。
姜萱染的封口很特殊,天底下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出一模一樣的。
知道裡面的内容言叙沒有看,夏頤才微微放心。
她拆開信封,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
内容不多,大緻是姜萱染偶爾回憶起來的東西。
信上卻提到了一個男孩。
在姜萱染的記憶中,那個孩子在姜啟年身邊的待遇很不好,她每次見到對方,都是一副被虐待的樣子。
夏頤很莫名地把這個人和蕭陌然結合起來。
她的手漸漸地收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正想着,旁邊的人遞過來一個打火機。
信紙在夏頤的眼前燃成灰燼。
“想通了?”言叙問她。
夏頤垂着眸,看着無名指的位置,用力地按住:“你都知道了什麼?”
言叙無所謂地笑了聲:“很重要嗎?”
“我現在就算告訴你,你也會懷疑。”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白費口舌。
良久的沉默讓夏頤感覺有些喘不上來氣,她打開了車窗。
冷風吹打在臉上,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維持片刻的清醒。
“你現在,要帶我去季城,還是我母親那?”說話的時候,夏頤已經有些疲憊了。
生活像是一個巨大的網将她牢牢地鎖在其中。
每當她覺得自己已經離開這張網的時候,現實就會打來一巴掌,說:你逃不掉。
“先去季城。”
夏頤身上穿着的衣服是言叙親自給她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