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你和蕭陌然不合适,你們之間存在的問題太多,他并非善類,若是我知道的事情都是真的,你和你母親,恐怕都跑不了。”
這一點夏頤又何嘗不知道。
她攥緊了手之後很快又松開。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必須要盡快見到母親。
看着身側虛假笑容的男人,夏頤閉上了眼睛。
找言叙求助,隻會把自己的弱點送到他的手裡。
“說起來,你喜歡蕭陌然什麼?”言叙沒有給夏頤安靜的機會。
他的視線沒有遮掩地審視着夏頤,不等她回答的時候便自顧自道。
“我知道,我從前對你不太好。”想到那些日子,言叙覺得有些可惜。
那是夏頤最天真可愛的時候了,他的所作所為現在仔細想來是有點偏激。
“沒有人告訴我怎麼表達喜歡。”
飛機事故,他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夏頤。
她暈倒在地上,臉上也有傷,可是依舊奪目,言叙想都沒有想直接将人帶了回去。
說起來,他們也有一段相處得還算是愉快的時候。
一切的開始,都是因為夏頤提出要走。
她養好了傷便打算離開,言叙怎麼可能會同意。
他鮮少會遇到這麼喜歡的東西,隻想着無論如何都要把人留下來,至于對方的意願,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于是他鎖了夏頤。
不讓她離開房間一步。
她每天見到的人都是自己,就連傭人也隻是把飯菜放到門口就離開了。
“你隻是變态而已。”
夏頤的聲音很輕,言叙也聽清楚了。
他不太在意地笑了笑,“那就當作是變态吧。”
目光移到夏頤的雙眸,他恢複了人前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還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