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然最好。”他招着手。
夏頤見狀眼底閃過一絲厭煩,但很快還是慢悠悠地趴在了蕭陌然的身上。
低着頭看了她許久,蕭陌然笑了聲。
“恭喜你。”
這三個字聽得夏頤不明所以,她蹙眉,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怎麼了?”
“你保住了阿齊的一條小命。”
直到蕭陌然離開了之後,夏頤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所以,他之所以詢問自己是在試探?
如果她剛才心軟松口承認自己要保住阿齊,豈不是還會害了對方?
光是想到這一層,夏頤便不寒而栗。
她看着空曠的房間,站在窗邊看着蕭陌然坐車離開消失在莊園裡。
随後又低着頭看着腿,自嘲地揉了揉眉心。
往後和他說話的時候,恐怕都要再斟酌幾分了。
“你還真打算把她關在莊園裡面一輩子?”
安靜的包廂裡面,呂楓啧啧了兩聲,仰頭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說真的,就這麼沒名沒分的,人家真的樂意跟着你嗎?”
蕭陌然冷着臉看着面前的酒,大力地握緊了酒杯。
腦海中都是這些天夏頤虛與委蛇的樣子。
“不樂意又怎麼樣?”
她還能跑了不成?
聽出來了蕭陌然的言外之意,呂楓把酒杯放下,難得地正色了起來。
“你本意是想要保護她,可現在這麼做,人家心裡估計已經把你當變态了。”
聽到這個描述,蕭陌然心裡冷笑。
有哪個變态會像他那樣伺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