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從言叙手上逃走的時候,她除了劫後餘生之外就是欣喜。
夏頤不願意去想其中的具體是什麼。
她深吸了口氣,安靜地等待着言叙的計劃。
展會也在按部就班地進行。
記者們拿着攝像機就走了進去,一個男人戴着口罩,也裝模作樣地拿上一個話筒。
先發言的是遊家的人。
蕭陌然坐在台下,興緻缺缺地看着手機。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的身上,就等着蕭陌然發言的時候提問些最近的熱點。
但是遊家一直講到了十二點。
“好,現在請大家來看這一次的先導片!”
主持人接過了發言人的話筒。
先導片有二十分鐘。
與此同時,休息室的窗戶被打開了。
來的人是嚴南。
他低着頭和夏頤問好,将手裡的一套衣服遞給了夏頤:“我們要先到隔壁的房間。”
“走窗戶?”夏頤臉上沒什麼表情。
“是。”嚴南點了點頭。
隔壁的休息室已經安排好了,夏頤從那個房間出去,隻要不是遇到蕭陌然,基本上就能暢通無阻了。
夏頤點了點頭,走進衛生間換上了衣服。
這是一套便攜的黑衣套裝,夏頤穿上之後才意識到這是言叙養的那批殺手的裝扮。
夏頤從言家逃走的時候也是從窗戶逃走的。
當時是九樓,地下也是一個噴泉池,一旦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的高度,夏頤眼睛都沒眨直接翻了。
這一回,也一樣。
三樓對夏頤而言簡直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