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起初還不覺得有什麼。
直到老闆端出來一大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沒有馬上動筷,隻是眼巴巴地瞧着蕭陌然,希望他可以替自己分擔一些。
蕭陌然對她的眼神視若無睹。
他坐在了夏頤面前的椅子上,坐姿随意:“吃完了,才能去月老廟。”
語氣帶了幾分不允許拒絕反抗的意思。
夏頤低着頭撇了撇嘴,“也是,四爺一個大總裁,怎麼會和我這種小老百姓”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嘴裡就被蕭陌然塞了一個肉丸。
她憤憤的在嘴裡咬着,像是把肉丸當作了蕭陌然。
注意到她的樣子,蕭陌然可有可無地笑了聲:“想咬我也可以,不過得換個”
蕭陌然的話也沒有說完,夏頤效仿他,也塞了烤燒到他的嘴裡。
趕在蕭陌然不高興之前,她笑意盈盈地問他:“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
蕭陌然咀嚼了幾下,隻說了句:“尚可。”
這在蕭陌然的想象中已經是天大的評價了。
她笑着把闆凳搬到了蕭陌然的面前,好奇道:“四爺,這是你第一次吃這些嗎?”
“第一次”這樣頭銜不管挂在什麼地方,都是足夠值得讓人留戀的。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夏頤希望蕭陌然可以好好記住這段時間。
“不是。”蕭陌然否認。
他拿着拿了幾串燒烤放到了面前的盤子裡面。
哪怕是吃這些路邊攤,他的舉手投足都和這裡格格不入。
聽到這個答案,夏頤有些意外。
但是很快又想到了他“流浪”在外的那些年。
也許是那個時候吃過吧。
如果母親記憶中的小男孩就是蕭陌然,那麼豈不是外公帶着他去路邊攤?
不得不說,外公的确做得出來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