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的臉上帶着些明顯的失落，言叙歎了口氣。
“你對蕭陌然都還能夠和顔悅色地說話，我不過是當初有點極端而已，為什麼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這是言叙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的一點。
看過蕭陌然和夏頤之間的相處方式，言叙實在是不覺得蕭陌然比自己好多少。
無非是從前自己把人真的吓到了而已。
“小姜，你好好想想，你喜歡他什麼？”
“他能給你的東西，我也能給你，甚至完全屬于你的自由，我也願意給你。”
“蕭陌然做不到這一點，他在馴化你，你難道還沒有感覺到嗎？”
言叙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像從前要誘哄夏頤聽話一般，他唇角上揚，眼中卻沒有任何的笑意。
夏頤可悲地發現，言叙說的其實是事實。
她喜歡蕭陌然什麼？
這個問題夏頤從來都沒有想過。
就像那句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至于馴化她很早之前就已經意識到這個問題了。
言叙看着夏頤的表情，蹙了蹙眉。
良久，他冷笑了一聲：“原來，你是自願的。”
自願在得知一切之後繼續留在蕭陌然的身邊。
自願被禁锢着自由。
“為什麼？”
言叙沒有再給夏頤抗拒的機會，手按住了她的雙肩，“那我們之間為什麼不可以？”
理智逐漸從他的大腦中脫離，言叙覺得可笑。
“他害死了你外公，你還打算留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