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鮮少有這麼認真低聲下氣的時候。
但是時機不對,蕭陌然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了。
見夏頤要來抓自己的手臂,他冷眼地抽開手,“對你,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但凡換一個人,此刻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了。
蕭陌然走了,無視了夏頤的眼淚和挽留,走得沒有一絲的猶豫。
黑夜總是可以無限地放大人的思緒。
過往的回憶如同走馬觀花地在腦中浮現。
淚水打濕枕頭,夏頤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第二天的時候,她被噩夢驚醒。
夢中發生的事情她不願意再去想第二次,拖着疲憊的身子去洗漱。
出來的時候,手機開始震動,是林叔發來的消息,告訴她機票已經訂好了。
就在兩個小時候,她就要徹底地離開京都。
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門鈴聲在此刻響了起來。
夏頤皺眉,誰會在這麼大清早的時候過來?
乍一想到昨晚蕭陌然說有人來送行李的事情,心裡不由得生出一種期盼。
如果外面的人是他
沒有來得及繼續想下去,夏頤搖了搖頭。
他們之間最好到此為止。
時間也許能消磨一切。
剪不斷的關系在藕斷絲連之後隻會讓彼此更加的痛徹心扉。
想着這些,夏頤走過去将門打開。
外面站着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于銘站在那,手邊是一個尺寸有些大的行李箱,他看着夏頤,眼神沒有任何溫度,“我現在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