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氣,從奪命公路的驚吓中回過神來,隻說了句,“古話人不可貌相,果然有道理。”
結合目前的形勢,夏頤知道這話肯定不是在誇她。
讪笑了兩聲,夏頤再次地為自己剛才的事情感到抱歉。
說話的時候,她的餘光也一直注意着學校門口的方向。
趕來這裡隻花了不到十分鐘,夏頤隻希望葉洋晔還沒有離開。
好在心誠則靈。
很快,葉洋晔出現在了門口。
他全副武裝,整個人就隻露出一雙眼睛。
但哪怕是這樣,夏頤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
葉洋晔壓低了帽子,走到人稍微少一點的角落張望着,大概是在等和他打電話的人。
夏頤的目光中隐約露出了蠢蠢欲動。
葉洋晔背後的人才是她這一次策劃校慶的目的。
想必那個人知道的事情會更多。
夏頤正想着這些事情,一輛車就停在了葉洋晔的面前,非常普通的灰色面包車。
葉洋晔隻是看了一眼就走了上去。
夏頤見狀立刻拿手機把車牌拍了下來,接着,等到面包車發動的時候也跟了過去。
一路上,她都保持着不近不遠的距離。
視線也時不時地掃一眼地圖,推測他們有可能去的地方,以防被發現之後跟丢。
意識到自己馬上就要抓到幕後之人,夏頤的心情不由自主地開始躁動起來。
她握緊了方向盤,勉強地把這股躁意壓下去。
七拐八拐下,面包車停在了一家茶館的面前。
夏頤為了不引起注意,把車子停到了隔壁的馬路,看着葉洋晔下車走進去之後,也馬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