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時候,夏頤的腳步到底是遲疑了一瞬,“你放我走的事情,恐怕瞞不住他們。”
“我知道。”原夢曦坦然地點頭。
她要的就是受罰。
隻有這樣,她才能見到言叙。
到時候,自己放走夏頤的事情就可以順水推舟給言叙一個人情。
或許是夏頤眼底淡淡的擔憂感染了原夢曦,她忍不住地多說了幾句,“放心,不管我之後發生什麼,都和你沒有關系。”
她自己選擇要走的路,頭破血流也會走下去。
夏頤聽她這麼說,也不再多問。
隻是人走到門口,又再次地停了下來。
原夢曦有點意外,她本來以為夏頤不是磨磨唧唧的人。
“言叙他現在還好嗎?”
一個讓原夢曦覺得錯愕的問題。
想起這些天打聽來的消息,原夢曦扯了扯唇角,隻說,“他以後會好的。”
夏頤到了道士們的休息間。
原夢曦提前地打過招呼,領頭的人看了夏頤一眼之後就點頭讓她混入了人群中。
路上,夏頤得知了那個人姓楊,别人叫他楊叔。
祭奠儀式持續到了清晨。
“司小姐,原小姐隻是和往常一樣讓道士們準備儀式,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做。”
司安安聽到這話,有些不滿意這樣的答案。
捏着手機,心裡總覺得不太踏實。
“那些道士都走了嗎?”
“還沒有。”
“那就讓他們再多待一段時間,就說我要為我母親祈福,等我回去之後就開始儀式。”
司安安相當于是言家半個小姐,身份比原夢曦高貴了不止一星半點。
這點事情,傭人自然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