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一巴掌落到言叙的臉上。
他的右臉浮現出來了五指印。
嘗着嘴角的血腥味，言叙表情依舊很淡。
“跪下！”
言老太太怒不可遏。
言叙沒動。
他擡眸看着言老太太，反而扯出來了一個笑容。
“祖母，您不宜動怒。”
言老太太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敢和自己這樣說話，第二個巴掌再度地落到他的臉上。
這一下比剛才更重。
不管是誰，落到言叙這個場面，都會覺得羞辱。
夏頤忍不住地皺眉。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言老太太再怎麼也不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言叙難堪。
正想着，她的手就被人扯了一把。
“我們該走了。”
夏頤點了點頭，跟着蕭陌然往門口走。
這種時候，言叙大概也不希望有人在旁邊圍觀。
隻是他和蕭陌然合作的事情讓夏頤覺得錯愕，這人不是一直都和蕭陌然不對付嗎？
難不成是為了自己？
又想到了那天言戎的話，夏頤走到門口的時候，到底還是側過頭看了言叙一眼。
言叙也恰好看過來。
四目相對中，夏頤隻能看見他眼底的笑意。
他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