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安安做的。”
夏頤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着幾分笃定。
司安安的目的是想要殺了她。
而叫警察來,反而會讓蕭陌然也有危險。
哪怕與司安安有過節,但夏頤不得不承認,以她對蕭陌然的心意,恐怕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也不是民宿的那些人。”
他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壓根沒膽子報警,至于民宿老闆就更不可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下,沒人會做爛好人。
蕭陌然站在夏頤的身後,他的手搭在窗台上,卻好像是在和她擁抱,“繼續。”
夏頤如實地搖頭,“我不明白是誰做的。”
聞言,蕭陌然輕笑了聲,“是沖着我來的。”
話雖如此,但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的着急。
好像不管是什麼事情,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場遊戲。
夏頤擡頭去看他,見他根本沒有放到心上後,随口問,“司安安她會怎麼樣?”
方才如果不是司安安把那支槍又搶走了,現在跟着警察走的就會是夏頤。
畢竟,她和蕭陌然之間,如果非要選擇一個人來擔這件事情的話,還是夏頤比較合适。
起碼可以保證事後蕭陌然有辦法撈她出去。
“會有人保她。”蕭陌然無所謂地說着,“我們得先從這裡離開了。”
夏頤點了點頭,她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車上,夏頤又忍不住地想着剛才的事情。
“四爺,會不會和把我們在這裡的消息告訴司安安的是同一個人?”
夏頤問完這句話之後很快把事情理了一遍。
對方想要借着司安安的手殺了她。
屆時蕭陌然趕來的時候再把殺人的事情栽贓到他的身上。
這一樁樁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