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然不在,季城所有的關系錯綜複雜,王朝安那邊恐怕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行動才能确保他們和蕭陌然的安全。
“我會安排律師,他們不會被判重刑。”
夏頤臉上的不可置信一閃而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四爺豈不是更加危險?”
從出來到現在,夏頤的每一句話都和别人有關,嚴南為言叙感覺到了不值得,他沉聲道,“少爺,這件案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況且”
“嚴南。”
言叙淡聲打斷了他的話。
車内安靜下來,言叙才回答剛才夏頤的問題,“這次事故牽扯的範圍很廣,我需要派人去交涉才能知道更具體的細節,到時候會通知你。”
夏頤沉默地低着頭。
言叙不欠她的。
把她從拘留所帶走,對他來說大概已經是非常不利的事情了,如果再和他去他的住所,單是言家大概就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想清楚這點,夏頤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店。
“我在那下吧。”
言叙皺了皺眉,還是朝嚴南點頭。
嚴南隻能開過去。
“為什麼?”言叙隻問。
“你是言家人,言老太太要是知道你做的事情,你在言家也不會好過,所以之後你不要再幫我了,以免引火燒身。”
說完這些,夏頤就要打開車門。
見狀,言叙從另外一側下了車。
他快步地走到了夏頤的身邊,“你覺得我怕這些?”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剛才的那些溫和消失不見。
對上夏頤的目光,又硬生生地重新恢複冷靜,“我已經和言家沒有關系了,所以現在,你可以把我看作是一個普通的朋友。”
實際上,他們也算不上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