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蕭陌然打破了寂靜，“你想要我坦白什麼？”
夏頤錯愕地轉頭去看他，眼淚突然從眼角滑落下來，她急忙低頭擦着。
可是淚水好像無休止般地湧了出來。
蕭陌然握着方向盤的手逐漸收緊，手背上的青筋也跟着爆出來。
這些日子對于他們而言都不算太好。
尤其是蕭陌然。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徹底失去掌控的感覺。
季城到底不是他的主場，許多時間都受到了限制。
必須盡快把所有的事情解決了，這樣他才能将夏頤重新帶回京都。
夏頤咬着手腕，沒有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崩潰。
淚水似乎流不盡，她深吸了一口氣，重新看向了蕭陌然，像是要将他看穿。
可是她從來都看不透眼前的這個人。
“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是在幫我外公，對嗎？”
“是。”
“我外公的死，不是你造成的，對嗎？”
“嗯。”
夏頤低着頭笑了。
這樣的笑裡面沒有所謂的開心和解脫，反而，更多的是無奈。
她覺得有些累。
“這些事情，什麼時候能解決？”
靠在座椅上，夏頤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空靈。
“最遲下周一。”
今天已經周四了。
夏頤沒有再繼續問，閉上眼睛靠在車窗上。
見她不願意和自己說話，蕭陌然難得地沒有再表現出強勢的那一面，甚至還将車速放緩，想要她睡得稍微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