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為姜老爺子的事情,說是想來和夏頤道個歉。”說着,黎啟深又啧了聲,“估計都是些之前受過老爺子恩惠的,當初又不敢站出來,現在當什麼馬後炮。”
蕭陌然垂頭看着夏頤蒼白的臉色,轉身從房間走了出去,“把他們都打發走。”
“打發過了,沒用。”
剛說完,王朝安也從外面了進來,“四爺,已經聯系警察那邊了,但是他們過來估計還得半小時。”
直升飛機這會就在外頭的空地上停着,外面的人不走,根本不方便将昏迷的夏頤帶上飛機。
蕭陌然站在窗邊,看着底下的人群。
如黎啟深所言,他們受了老爺子的恩惠,但在謠言出來的時候也選擇抨擊老爺子。
現在真相大白,又惺惺作态地上門感謝。
“去告訴他們,要謝老爺子,就親自去地府好好謝,這樣的誠意相比才能感動老爺子。”
王朝安聞言,一字不漏地把話傳遞給了外頭的人。
他們自知理虧,便沒有繼續再停留下去。
兩個小時後,直升飛機停在了庭晔莊園的草坪上。
夏頤躺在擔架床上,被推到了已經收拾出來的醫藥器材室裡面。
旁邊還有一張床,是給蕭陌然準備的。
他洗過澡之後就進了房間,在夏頤的額頭前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晚安。”
一連過去了三天,夏頤絲毫要醒過來的迹象都沒有。
蕭陌然将人轉移到了醫院,然而再如何醫術高超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走廊外,男人的臉色陰霾可怕,“什麼叫不知道病因?我每個季度給你們投資那麼多費用,不是來聽你們說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