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繡看到歐陽凜垂頭喪氣地回來,眼睛一亮。
站起來,幽怨地道:“凜哥哥,你去哪兒了?儀式和宴會都結束了!”
歐陽凜有些不可思議,“這才多一會兒?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正常情況下,連儀式帶宴會,兩個時辰都結束不了。
蘇錦繡失落地嗫嚅道:“父皇身體不适。”
蘇子宸歎了口氣,道:“雲兒不要那玉佩了,把父皇氣病了。”
歐陽凜緩緩靠在廊柱上,内心深處仍是無法相信。
江行雲有多麼寶貝那塊玉佩,他可是最清楚的。
那麼全心全意地癡戀他,都不讓他碰一下那玉佩。
頹然地輕歎一口氣,小聲道:“她将送我的定情荷包也要回去了,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鬧這麼大的脾氣。”
蘇子宸面色微變,“她将那個親手繡的醜荷包要回去了?那可是她唯一的針線活兒,手指紮了不少窟窿!”
當初她将那荷包送給了歐陽凜,還生悶氣來着。
女大不中留,自己疼大的妹妹,把唯一的針線送給了别的男人,卻沒他這兄長的,他心裡酸的不行。
歐陽凜有些尴尬地點了點頭。
當初他拿到荷包時有多麼的嘚瑟,現在就有多麼丢臉、多麼沮喪。
抱怨道:“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回去,真是小氣。”
蘇子宸臉色一黑,“不許你這樣說她!定是你做的不好,惹她生氣了!”
妹妹再不好,隻能他一家人打罵責備,外人不行!
歐陽凜忘了這人有多護短了。
還是為自己辯解道:“我沒惹她生氣。”
蘇錦繡嘲諷地看了兩人一眼,心中冷笑。
這麼在乎江行雲,她出宮受了那麼多欺負,他們卻什麼都沒做!
派些人暗中護着總能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