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公主善良大度、善解人意,一定不會介意這點兒小事的,是吧?”
蘇錦繡委屈傷心的表情一僵,随即露出溫柔大方的笑容。
因為功力不夠,變臉速度太慢,太生硬,顯得有些猙獰。
很多定力低的吃瓜群衆,眸中閃過嘲諷的笑意。
蘇錦繡恨得牙根兒癢,隻得道:“本宮理解,任誰知道自己是個棄兒,都會受不了的。”
江行雲淡定自若地道:“民女還能接受,比錦繡公主攔在我大婚隊伍前言之鑿鑿說我是反賊的女兒時,好受多了。”
蘇錦繡:“”
她覺得臉疼。
衆人看着她的目光裡,充滿了異樣的玩味。
沒人懷疑江淩天會撒謊,那也是一代枭雄,自稱為帝,金口玉言。
如馮飛羽所言,他身為帝王,沒必要為了江行雲一個無關緊要的草民撒謊。
馮飛羽俊美的臉上都是嘲諷,“我很奇怪,無憑無據的,怎麼就都信了呢?”
“噗嗤!”
巴圖魯笑了出來,“東穆的三法司斷案,可不能如此啊。若是有人報案,說夢到剛出生時看到有人殺人,是不是就抓人砍頭啊?哈哈哈”
南雲、西狄兩國的使者沒有說話,但也低頭憋笑。
穆元帝一家和所有東穆人的神色都很難看。
難堪的同時,心裡也有些困惑懊惱,是啊,怎麼就憑孫錦繡一句話,就深信不疑呢?
蘇錦繡眸光閃了閃,可憐巴巴地道:“行雲姑娘,是本宮想當然推理錯誤了,都是本宮的錯。
要怨要恨,你對着本宮一人來,千萬别怨恨父皇、母後和太子了,好不好?”
這是暗指江行雲對皇家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