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仿佛藝術品的銀色修羅面具在陽光下反着冷光,顯得更加猙獰。
洛九江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嘲諷道:“虧你還是佛門弟子呢,怎可以貌取人?
雖然說相由心生,但你并未看到我的相,怎麼就判定我是妖魔呢?”
江行雲:“”
好吧,這次你對了。
不過她還是強詞奪理道:“誰讓你戴着這麼個惡鬼面具,不露真容呢?
就是迫不得已非要戴面具,就不能戴個好看點兒的?
偏偏戴這麼個面具,非要招風讓所有人一眼注意到你,記住你,是吧?”
洛九江:“”
真真是不能跟女人講理!
但是,她說的似乎挺有道理的樣子。
他當初選這面具,不就是因為夠特别,夠兇惡,既可以震懾人,又能讓人記住嗎?
江行雲有些小得意地斜了他一眼。
擡腳邁過高高的門檻兒,步子太大,扯到傷口了,身體一僵,晃了晃。
洛九江下意識地伸手扶了她的胳膊一把。
誰知,正捏在她被老虎撓的傷口上。
“啪!”
她另一隻手狠狠打了他的手一下,白了他一眼,“往哪兒摸呢?”
洛九江趕緊縮回手。
看看被打紅的手背,那深邃清冷的鳳眸中竟然劃過一抹委屈無辜。
“大家都看到摸哪兒了,你還問?”
胖丫在一邊憨聲憨氣地道:“你怎麼比奴婢還傻?主子不是問你摸哪兒了,是煩你。”
‘噗嗤’金珠在一邊偷笑。
江行雲也笑了,“就是,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懂!”
洛九江更委屈了,“我又沒摸這兒,也沒摸這兒,更沒摸那兒,你至于的嗎?”
他的目光随着他的話,配合地落在胸部、腰部和臀部。
兩人現在是一腳門裡,一腳門外。
江行雲剜了他一眼,“你敢在這兒耍流氓,信不信我把你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