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他換的衣裳？
他的臉上不由一紅。
同時，感到尿尿的地方有些不舒服。
“咳咳，那個，衣裳誰給我換的？”
江行雲将藥碗放到桌子上，理所當然地道：“我啊？大夫眼裡沒男女，而且反正你哪裡我都看過摸過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洛九江竟然覺得她的話很有理，總比讓别人看了、摸了的好。
想問問她怎麼那裡不舒服，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出口。
總覺得，江行雲不至于對他一個受傷要死掉的男人做什麼事兒。
江行雲看他神色複雜欲言又止，雙臂在胸前一交叉，歪着頭，用冷面醫生的表情道：“有什麼疑問提出來，我希望我的病人能毫無顧慮地出院。”
洛九江臉有些發燒，耳朵都紅了。
他臉皮再厚，也問不出來。
輕咳一聲，換了個委婉的問法：“那個，我昏迷了這麼就，如廁那些事兒，是誰幫忙的？”
江行雲立刻明白了，是長時間插輸尿管兒的遺留問題，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壞笑。
實話實說道：“你一直空腹沒拉屎，尿液是我往你尿尿的地方插了根細管子導流出來的。”
洛九江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早知道就不問了！
一想象那個情景，就
一股羞怒、尴尬的感覺沖上腦門兒，質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沒有男仆，可以請寺院的和尚幫忙啊！”
江行雲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兒。
他一直在醫療倉裡養着，怎麼讓别人幫忙？
可這個原因又不能說出來，無法解釋。
江行雲幹脆也不解釋了，陰陽怪氣地道：“我樂意擺弄你那好兄弟，我稀罕，行了吧？”
洛九江又氣惱又震怒地瞪大眼睛，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