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江行雲完全不知道。
她一直在閉關修煉。
一凡大師也盡到了做師傅的責任,替她擋住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一天的時間安排的很緊,早上、晚上和中午練内功。
其餘時間站樁、練輕功、練搏擊、散打、防身術
中午,她盤腿坐在床上,閉着眼睛修煉内力,感覺内力又到了瓶頸。
要想突破,要麼有丹藥助力,要麼與旁人拼命,激發潛能。
這麼想着,打了個哈欠,往枕頭上一躺,就想先來一覺再說。
院子裡,胖丫在劈柴,發出有節奏的‘笃笃笃’聲。
金珠在熬藥,空氣裡散發着藥香。
春梅和瓶兒在洗衣裳,一個洗,一個晾。
“砰砰砰!”
突然院門被敲響。
大丫提着斧子,就想去開門。
春梅忙道:“我去吧,你提着斧子像幹架似的。”
說着,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在圍裙上擦手:“誰啊?”
“我,隔壁的秦嬷嬷。”
院子門口響起秦嬷嬷的聲音:“我家主子要見江姑娘,。”
春梅一聽是秦嬷嬷頓住了腳步,轉頭往回走。
“主子,隔壁的秦嬷嬷來了,說蘇夫人要見您。”
江行雲已經聽到了,坐起來,淡聲道:“沒空。”
上次還讓她滾呢!
她已經滾遠了,回不去了。
不占親不帶故的,她為什麼要慣着蘇夫人的臭毛病?
精神病是讓人同情,但同情不代表能忍受,更不代表要主動送上去受虐。
秦嬷嬷并未執着懇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