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美人賠罪,就算被攪了局,幾個老闆倒也沒那麼生氣,反倒緩了緩神色。
江虞見狀,應付了兩句,完全無視張晔幾乎黑到極緻的臉色,直接轉身去洗手間将兩個瑟瑟發抖的實習生揪出來。
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哪見過今晚這樣的場面,哭得梨花帶雨。
“蠢成這樣有什麼好哭的。你們是實習生,這種級别的項目哪裡輪得到你們?你們真不去,張晔那個王八蛋還能把你們怎麼樣?大不了就扣工資。”
兩個小姑娘簡直蠢得她頭疼,江虞罵了兩句,這才緩了緩語氣,淡淡道:“行了,這麼晚了,你們一起打車回去,到了以後在公司群裡吱一聲。”
小實習生們乖巧地點點頭,江虞招了輛出租,看着兩人上了車。
沒一會,張晔辛辛苦苦設的酒局也散了場。
他一出來就看到江虞,頓時臉色陰沉。
“江虞,你以為你這樣是為了她們好?做我們這一行的,有哪個女人不這樣?”
他話音未落,江虞沒忍住,擡手,“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巴掌。
張晔捂着臉,不可置信般瞪着眼睛,一時之間沒緩過神來。
江虞淡淡道:“男人更方便,前面後面都能賣。隻可惜你這樣的,賣到現在,也就是個經理。”
張晔氣的直喘粗氣,“江虞,你在這跟我裝什麼清高,你自己不也是靠這種手段”
“江虞?”
張晔話沒說完,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
江虞怔了一下,順着這道聲音看過去。
對面男人神色有些驚喜,“還真是你呀。”
“沈重?”
江虞有些意外。
沈重是謝靳禮大學時的舍友,算是謝靳禮難得的朋友,隻是後來謝靳禮出國,兩人才聯系漸少。
沈重笑眯眯的:“我和謝靳禮他們在這邊聚餐,差點沒認出來你”
聽到謝靳禮的名字,江虞下意識擡起眸,隻見幾步外,男人神色淡然地朝她看過來。
就好像,今天中午别車碰瓷的不是他一般。
張晔不清楚沈重和謝靳禮的來曆,但卻能看出謝靳禮非富即貴,絕非常人。
他很識時務,頂着紅腫的臉,惡狠狠瞪了眼江虞:“這次的項目要是因為你栽了,你自己去跟賀總解釋!”
江虞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