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庫再次關上,江虞隻能在心裡祈禱季霖能快點發現他們的情況。
否則這零下二十幾的溫度,是真的會要命。
三人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都在保存體力。
不一會兒,江虞身上多了一件帶着冷檀香的西裝外套,上面還帶着謝靳禮的溫度。
她怔愣了一瞬,随即就想将外套還回去。
“謝總,我沒那麼冷。”
謝靳禮垂眸,落在她單薄的真絲套裝上,嗓音淡漠。
“江虞,你欠我那麼多,你死了我找誰讨債?”
江虞抿唇,笑容有些苦澀。
原來,他特意把她弄進謝氏,真的是為了讨債啊。
這樣也好,他們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謝靳禮坐到另一邊,對江虞的情況一覽無餘,自然也看見她眼底的受傷。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嗤出聲。
可笑。
她會受傷?
這個女人貪慕虛榮,為了利益可以舍棄一切,根本沒有心。
片刻,那道嬌小的身影在他身邊坐下,寬大的外套搭了一半在他身上,兩道身影陌生又熟悉,靠在一起相互取暖。
“你要是死了,那我就無債一身輕。”
“”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對面的李月視線反複在兩人間打量,謝總和江經理分明都在關心對方,為什麼要說這麼難聽的話?
一股冷意襲來,她也顧不上多想,隻能可憐巴巴地抱緊自己。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江虞感覺每一次呼吸都泛着寒霜,刺骨的冷意凍得她全身骨頭都疼。
恍惚間,她似乎感覺自己被人抱住,為她帶來零星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