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靳禮一怔,在場衆人也不禁有些駭然。
可江虞卻沒有等他的回答,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冰涼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不帶有一絲感情地強硬撬開他的齒關,似是完成任務一般結束,然後分開。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陳子琛額前青筋直跳,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反觀謝靳禮,面色依舊淡漠冷沉,仿佛剛才發生的事與他毫不相幹。
他掀起眼皮,那道如刀刃般的視線剜在江虞身上,嗓音低啞危險。
“江經理倒是膽大,這一招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還真以為百試不爽?”
江虞輕笑,“謝總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辦事兒?”
“如果謝總惡心得厲害,那大可以當成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謝靳禮神色倏冷,“江虞!”
“我在呀!”
江虞輕飄飄地應了一聲,兩道視線倏然相撞。
她就那麼看着他,分毫不肯退讓。
憑什麼,每一次都是她退?
從前,她的确欠了些東西沒錯,可要是真算起來,他覺得她欠了她,她亦不想看到他。
沒有什麼欠不欠的,形同陌路是最好的結局。
否則,便是仇人。
良久,謝靳禮薄唇輕啟,危險地吐出一個字。
“滾!”
“行。”江虞應得毫不猶豫,“謝總别忘了,我們的對賭協議已經開始,我今天也累了,劉總那邊就麻煩謝總出面解決一下。”
話音剛落,江虞踩着高跟鞋,如一陣風般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