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娘的,有病吧?”
她一次用力,終于把白清雅一把扯了上來。
可白清雅軟得跟頭豬似的,她好不容易把人扯起來,白清雅就跟頭豬一樣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同一時間,腳踝處傳來咔擦一聲,江虞瞬間疼得臉色蒼白。
靠!
她奶奶的!
“白清雅,你吃飼料長大的,沉得跟豬一樣?”
白清雅又羞又憤,正要開口時就看不遠處正看着她們的謝靳禮,瞬間收了怒火,一臉委屈又體貼地開口。
“謝哥哥,江經理肯定不是故意推我的,你千萬不要生她的氣,她隻是”
江虞一把将人推開,“白清雅,說謊不怕遭雷劈?剛才要不是我拉住你,你現在不殘也要傷!”
白清雅理所當然低地看向她,“你如果沒推我,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聽到這句話,江虞确實是哽了一下。
“白清雅,你是怎麼恬不知恥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你的臉呢?”
白清雅哭得梨花帶雨,“江經理,你怎麼能颠倒黑白呢?”
對于兩人的鬧劇,謝靳禮仿佛毫不在意,他冷冷地瞥向江虞。
“江經理,明天的流程已經很清楚了?你這是很有把握為明華的材料揚名?還有時間跟人聊天?”
江虞咬着牙,“謝總說得對,我現在就回去繼續準備。”
雖然早就猜到結果,但謝靳禮選擇息事甯人,已經算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還以為,謝靳禮會不分青紅皂白把罪名摁在她身上。
可起身時,腳踝處傳來的痛感還是差點讓她再摔倒。
江虞咬着牙,面不改色地從謝靳禮旁邊路過,仿佛此刻腳踝處疼得快要死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