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後,謝靳禮一言不發地跟着,自然也看到兩人眉來眼去的溫馨。
他臉色越來越沉,一雙寒眸緊盯着江虞的後腦勺,仿佛要将那盯出朵花兒來一般。
終于,到家了。
江虞進門後就被沈暮安排得像個大爺一樣休息,沈暮則忙前忙後為謝靳禮泡茶拿水果,一副男主人的樣子。
再看謝靳禮,那張俊臉黑如鍋底,好似有人欠他千百萬。
江虞已經放棄掙紮。
算了,她管不了。
随便吧,毀滅吧。
沈暮還在不停輸出,先給江虞盛了一晚雞湯,遞到她手裡才像突然想起謝靳禮的存在,一臉歉意地看向他。
“謝總,真是抱歉,我今天不知道你會來,隻做了虞虞一個人的量,要不,我給你做點别的吃?”
“不用。”謝靳禮淡漠說道。
他拿起那杯茶葉多得連杯子都快裝不下的濃茶抿了一口,“自然是江經理更重要。”
沈暮附和地點頭,“你看,連謝總都贊同我的話,你還不快點喝,這可是我煲了一個下午的。”
說話間,沈暮已經盛起一口雞湯,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吹。
“來,虞虞,啊?”
江虞隻能硬着頭皮喝了一口。
刹那間,她感覺氣氛似乎更加凝重,低得讓人有些呼吸困難。
她突然感覺脊背有些涼,主動接過那碗雞湯,“我自己來吧。”
話音剛落,謝靳禮蹭地一下站起身。
“江經理好好休息,别忘了明天的博覽會。”
說完這句話,謝靳禮直接就出了房間,一句話都沒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