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他嗓音越來越冷,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重,江虞白嫩的下巴都泛起了紅痕。
江虞閉了閉眸,不想跟他繼續争吵。
“随便你怎麼看。”
這個時候,她再多的解釋都沒有意義。
而且,也沒有必要解釋。
話音剛落,謝靳禮突然俯身,對準那誘人的唇瓣狠狠咬了下去。
帶着酒氣的吻不帶任何感情,隻知道蠻橫的掠奪,隻想在眼前這個人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标記。
“唔”
江虞吃痛掙紮,謝靳禮卻緊掐着她的腰窩,吻得更深。
“啪!”
江虞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謝靳禮!你瘋了嗎?”
謝靳禮白皙的臉上瞬間多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整個人充斥着陰郁氣息,不甘地質問她。
“不是誰都可以嗎?那為什麼我不行?”
“你放開我!”江虞氣得雙眼通紅,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見了血才放開。
謝靳禮看着她,忽然笑了,笑聲充滿諷刺。
他依舊掐着她的腰窩,故意将人扯近他懷裡。
“江虞,跟我玩欲擒故縱,你是不是覺得你最近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兩人距離極近,雙方的唇瓣近在咫尺,兩道呼吸若有若無的纏綿,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彌漫。
偏偏,兩人的神色都極其冷靜克制。
近在咫尺,卻又毫無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