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那又怎?又如何?你還不是眼巴巴地追來了?”
溫越氣得渾身發抖,不知道倏然想起什麼,勾起一抹淺笑。
“江虞,你得意什麼?你以為謝總是為了你才來新加坡?你還記得他手腕上那串佛珠嗎?那就是他為心中所愛之人而求。”
“他在佛前跪了三天三夜,三步九叩爬了一千零八百級台階才為那人求得這串佛珠,隻為求那人平安,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她?”
江虞心頭一刺,面上目光狐疑,忍不住輕笑。
“溫總監,你的話真陌生,你确定這是謝靳禮做出來的事兒?而不是你短劇看多了瞎編?”
佛前跪三天三夜?
爬一千八百級台階?
這說得是謝靳禮?
确定不是什麼戀愛腦霸總?
隻是,那串佛珠,對謝靳禮而言的确特殊。
這一點,江虞看得出來,卻也清楚地明白一件事,無論謝靳禮喜歡什麼人,都跟她無關。
溫越臉一紅。
被氣的。
她胸脯劇烈起伏,呼吸沉重中帶着顫抖,一副快要氣得快要暈過去的模樣。
江虞貼身上前,“溫總監,來深呼吸,别激動,冷靜點。”
等會兒别真暈了又賴她身上,她可不吃碰瓷這套。
溫越狠狠剜了她一眼,一下就掙開束縛,“誰需要你假好心!”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想讓我對你放松警惕?我告訴你,你想都别想,謝董特意派我過來就是為了防備你耍些不正當的手段!你永遠都别想進謝家的門!”
江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轉身就走,她覺得再繼續跟溫越說下去,會影響她的智商。
江虞本以為簡單休息後她就可以去視察工廠,謝靳禮卻以合作的名義将她帶上了遊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