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的工廠在這裡,她肯定時不時就要來這裡視察,有認識的人在肯定會方便很多。
果然,圈子不一樣,所接觸到的東西也不一樣。
另一邊,應酬結束的謝靳禮看到甲闆上隻有季霖一個人時瞬間蹙眉。
“她人呢?”
季霖頭疼,他剛給江虞打完電話,現在面對自家總裁威脅的目光,他也隻能如實開口。
“江經理她跟紀小姐去二樓了。”
謝靳禮身上的氣壓倏然變低。
季霖暗暗叫苦不疊。
這叫什麼事?
江經理怎麼能那麼心大?
那個紀小姐明顯就是沖着謝總去的,江經理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察覺嗎?
他覺得他這一天天的,真是為兩人操碎了心。
旁邊的溫越皺了皺眉,按下那絲謝靳禮關心江虞的不滿,滿眼擔憂道:“江經理這要是不小心惹惱了紀小姐,不就是在給謝總找麻煩嗎?”
她這話裡話外,都是對江虞的不滿以及對謝靳禮的擔憂。
季霖聽得直皺眉,他想說江虞不是那樣的人,和想到江虞做的事,他也實在無法理解。
謝靳禮沒有接話,進電梯去了二層。
出了電梯,舞池燈光閃爍。
衆人一眼就看到舞池中央一身酒紅禮服的江虞,紅色熱烈張揚,襯得江虞更加美豔嬌媚。
這身禮服是紀曉楠送她的。
她說她看到江虞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應該是一朵熱情嬌豔的紅玫瑰,那樣淺淡的水藍不适合她,她應該張揚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