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以後,江虞接到謝靳禮的電話。
電話内容很簡單,讓她馬上去船艙,有急事。
江虞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一瞬間腦海裡冒出一堆公海抛屍、謀局出老千的想法。
走進二層棋牌室時,雪茄味四處彌漫。
富豪們圍在橢圓的牌桌前,有人喜笑顔開,有人如喪考妣。
牌桌上堆着籌碼,美女荷官性感撩人,每一次發牌都是一場視覺盛宴。
服務員随時送上紅酒香槟雪茄,滿屋子的紙醉金迷。
謝靳禮沒有抽煙,手邊放了一杯紅酒,姿态優雅矜貴,和周圍人有些格格不入。
從他面前的籌碼來看,謝靳禮應該赢了不少。
隻不過,他身邊的溫越似乎醉了,一手撐着腦袋,離謝靳禮懷裡越來越近。
“帶溫總監出去,她醉了。”謝靳禮淡淡道。
這話,是對江虞說得。
她已經看到旁邊的季霖一臉的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下手。
嗯,畢竟是女同志,還是謝靳禮喜歡的人,他碰哪兒都不合适。
這一點,江虞非常理解。
她下手向來是快準狠,見溫越離謝靳禮越來越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下摟住了溫越的腰就把人提起來。
溫越瞬間就拍開她的手,“你的手摸哪裡呢?”
江虞的手背被拍得火辣辣的疼。
她冷了臉,“溫總監,我帶你去休息。”
“不需要。”溫越借着酒勁耍賴,“我沒有醉,我要在這裡。”
在場的人都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