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逼張晔露出馬腳故意所說,就是想讓他逼他自亂陣腳。
事實如他所料,張晔的确恐慌了一瞬,卻又絲毫沒有恐懼,甚至還很是放松。
就好像,他十分确定,江虞真的回不來了。
不,不可能。
謝靳禮掌心收攏成拳,薄唇緩緩勾起。
“上一個威脅我的人,墳頭草已經三丈高了。怎麼?張經理是想體會一下這樣的結果?”
“”
張晔在心裡罵娘,究竟是誰說謝靳禮溫文爾雅、風光霁月的?
這他娘的分明就是條瘋狗,遇到誰都要撕扯下來一塊肉!
可隻要能保住命,他還真不覺得怕。
畢竟抓人的是周強,關人的也是周強,跳海找死也是江虞自找的,和他有什麼關系?
這麼一想,張晔突然又硬氣起來。
“謝總,我知道江經理不見了您着急,迫不及待想找人撒氣,所以挑中了我跟杜廠長。但我們也不介意,隻要能證明清白,哪怕真讓我們去死也無所謂。”
“可你為了一個女人将謝氏置身危險,甚至故意威脅明華安危,您這樣做,不僅寒了我們的心,還寒了其他合作商的心呀!”
他說着說着,還悲傷地抽了抽鼻子。
會議室中,那些不知情的人也被此番話語挑撥,忍不住對謝靳禮生出不滿。
說到底,這件事是明華的内部私事,關他謝靳禮什麼事?
看着會議室中衆人的竊竊私語,張晔心中一喜。
他這些話本就是為了煽動這些人的情緒,尤其是溫越。
她在謝靳禮身邊待了這麼多年,要說最不甘心的,恐怕就是她了。
果然,在聽到他的話後,溫越瞬間變得幽怨又委屈。
謝靳禮沉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