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靳禮才剛落地幾個小時,就把江虞叫過來!
那她呢?
她又算什麼?
一時間,溫越看向江虞的眸子裡充滿怨毒,恨她怎麼跳了海還能活下來,恨她為什麼不死在新加坡!
偏偏,江虞依舊笑盈盈的,對比之下仿佛她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溫總監這麼崩潰幹什麼呢?”
“哦——”她故意拖長了腔調,“我知道了,你是在嫉妒,嫉妒謝靳禮就是看不到你?我就是纏又如何?可我至少有個結果,比不得你,一心一意死裝溫柔,還沒有個結果。”
“可是怎麼辦呢?我臉長得比你好看就、身材比你好、腦子還比你聰明,有眼睛的隻要不傻都知道應該選誰好嗎?”
溫越幾乎氣得快吐血,“你!”
江虞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溫總監,我來這裡是為了跟謝氏合作,麻煩你不要每次都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蓋在我身上。”
她自問還是足夠講理,溫越一開口就是污蔑,她也忍下沒有動手。
可溫越卻不依不饒,在她耳邊又哭又罵。
江虞被吵得頭疼,那種惡心的眩暈感再次襲來,隻覺得溫越很煩,煩得她頭疼。
正好這時門外嘈雜的腳步聲響起,她不想再跟溫越糾纏,徑直往外走去。
可她越往前走,那種眩暈感就越強烈。
江虞還努力維持着身體的鎮定,看起來就像喝了假酒,連方向也認不清。
今日是股東大會,謝靳禮剛去新加坡進行考察,發現諸多問題,今日在大會着重說了這些問題。
會議結束後,謝靳禮正往辦公室走,突然就看到江虞雙眸無神地朝他走來,步伐堅定得像要入黨。
“謝總”
話剛開口,江虞當場就跪在謝靳禮面前,雙手緊緊地拽着男人筆挺的西裝褲,垂着腦袋跪得十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