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還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将此事告訴小虞,如果說,似又顯得他小肚雞腸;可不說,他怎麼揭露謝靳禮的花花腸子?
一個溫越、一個白清雅,現在還多了一個白流蘇。
現在的謝靳禮,早已不是當初的謝靳禮了。
正出神時,耳邊一道柔柔的女聲突然想起。
“沈暮!”
順着聲源看去,沈暮臉色瞬間變冷,“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等你。”
白流蘇紅着眼眶,穿着純白旗袍,墨發簡單用一根檀木簪子挽起,整個人都流露着一種嬌弱可憐的美感,讓人再生氣都舍不得對她發脾氣。
沈暮閉了閉眸,“我說過,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如果你一定要打破這個規律,那我隻能公布當初的真相,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白流蘇卻已經不管不顧地抱着他的腰,“阿暮,我隻是想抱抱你,求你不要推開我。”
沈暮臉色臭到了極點,“白流蘇,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怪不了任何人,你現在說後悔未免太可笑了。”
白流蘇抱着他的腰不放手,滾燙的淚水浸濕他的襯衫。
“阿暮,我知道我錯了,可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你那天看到我和謝靳禮相親是誤會,是我家人騙我去的,我根本就不想相親,我的心裡隻有你。”
“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願意把我所有的資源和你共享,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學院,我們一起做研究。”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開心幸福的時光,就是和你一起做研究的日子”
她說了很多,沈暮卻越來越冷靜。
“說完了?既然你的話說完了,那就請你放手,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糾纏。”
白流蘇徹底崩潰了,淚水如掉線珍珠一般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