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江虞還真沒怕過任何人。
她攥住蘇紅的手腕,反手就打了回去,左右開弓,十分對稱,蘇紅那張臉瞬間就成了豬頭,被打得摔在地上的酒漬裡,一下沒爬起來。
江虞晃着手中的紅酒杯,揪着蘇紅的頭發将紅酒從她頭頂淋下,嗓音溫柔得吓人。
“學會說話了嗎?學不會我不介意再好好教教你。”
蘇紅又丢人又氣憤又疼,顫抖着身體根本不敢回答。
旁邊的名媛瞬間置身事外,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應。
開什麼玩笑?
這江虞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打起人來那真是絲毫不手軟。
她還打算在今晚的壽宴上釣個金龜婿,這張臉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見兩人沒有反應,江虞目光冷冷劃過女傭。
“作為謝家的傭人,卻聽她人的話,你覺得你對得起謝家給你開得工資?”
女傭被她的話激得無地自容,紅着眼從地上起身,“江小姐,我送您去休息室。”
“不必。”江虞對别人的信任度還沒那麼高,更何況這人還是剛坑過她的人。
“你告訴我在哪兒?我自己去。”
江虞找到備用禮服,按照女傭所說的方向去尋找休息室,卻不小心出了宴會廳。
路過後門,卻忽然聽見後院有一陣似有若無的慘叫聲。
那是什麼聲音
出于好奇,她大着膽子湊過去,就看見後院有一個小屋虛掩着門,裡面血腥味刺鼻,隐約能看見有個人被吊在天花闆上,渾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