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哪裡?”江虞好奇地打量着她,“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弄出這麼大陣仗?有什麼熱鬧也說來讓我聽聽呗!”
這時,小屋的門突然打開,一身紅色絲綢睡衣的謝靳臣依在門框上,笑得意味深長。
“二伯母剛才說,你剛才在這裡面和其他男人白日宣y。”
“哦,這個其他男人,很有可能是我,你未來婆婆懷疑你爬我的床呢。”
這話太直白,直得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
謝夫人臉色也尴尬了好一陣,視線來回在江虞和謝靳臣之間打轉。
“剛才的女傭說,裡面的女人是江虞,而江虞又剛好出現在這裡”
“靳臣,要不你讓我們進去看一下,确定一下裡面的女人是誰?”
說話間,謝夫人還在望小房間眺望。
謝靳臣擋着不讓她進,“怎麼?我玩個女人,二伯母也要管?”
“這怎麼是管呢?我隻是為了還江虞一個清白,如果這小屋裡有其他女人,那當然能證明江虞的清白。”
謝夫人緊張地觀察着江虞和謝靳臣,見兩人衣服整齊,甚至一個在房外一個在房内,心底不由一陣懊惱。
如果早知道謝靳臣這麼廢物,送上門的肉都不知道咬一口,那她就應該給江虞下藥的!
這時,她突然眼尖看到謝靳臣脖頸間的一道抓痕,神色瞬間興奮起來。
“靳臣,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謝靳臣擡手撫上抓痕,意味不明地低笑出聲。
“沒事,不小心被野貓撓了,小野貓性子太烈,還需要好好調教。”
謝夫人牙都快咬碎了,什麼野貓,她看分明就是江虞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