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敏慧大咧咧地攔在兩人中間，“剛才還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現在又開始裝可憐博取同情，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江虞唇角帶着笑，“是或者不是，我們看看這裡面的東西，自然一清二楚。”
白流蘇閉了閉眸，心一橫，直接将這個威脅說出來。
“我曾經的确剽竊過他人作品，當時得圖靈獎的作品，就是出自沈暮之手。”
短短一句話，似已經耗費白流蘇的所有力氣。
可這些隐秘，她自己說出來，比江虞開口宣之于衆要好。
這話一出，剛剛還一副力挺白流蘇的衆人，瞬間變得憤怒。
他們覺得自己被白流蘇當狗耍了。
“白教授，你真是太讓我們是失望了！”
“就是！我還一直當你是人工智能的天才，沒想到就是一條剽竊狗！”
唯獨邱時表現與衆不同。
他護在白流蘇面前，“你們誰曾經沒做過幾件錯事？難道就要因為幾件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兒，你們就要否定白教授這幾年的努力？”
邱時對白流蘇的維護，面目可見。
嗯，不愧是一條好狗。
可白流蘇的話還沒有結束。
她通紅的眼眶裡已經盈滿淚水，卻還在倔強地不讓它掉落下來，顫抖的聲音中帶着堅定。
“可難道就因為我曾經犯過錯，就要否定我未來努力的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