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怨恨和嫉妒将陳子琛包裹，眼中的恨意再也無法掩藏。
宋緻被他這突然怨毒的目光吓了一跳，“陳總？”
陳子琛臉上的狠毒瞬間隐下，揚眸笑着伸出手，“宋研究員，今天和你的聊天很有幫助，希望接下來的合作能順利。”
宋緻也笑着伸出手，“合作順利。”
研究所。
江虞剛進門，一個面容精緻的年輕男人主動迎過來，臉上挂着讓人舒适的笑容。
“江虞小姐，我是蘇淼，祁院士讓我來接您進去。”
江虞微笑，“你好。”
她跟在蘇淼後面，心頭倏然掠過一抹怪異之感。
這名叫蘇淼的年輕男人，容貌真的太過精緻，精緻得比個女人還妖孽。
膚白如瓷，睫毛欣長，唇紅如櫻，就連眉毛都是最完美的眉形，發絲都精緻的可怕。
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研究所的研究員。
正巧，兩人這時走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緩緩下降。
江虞主動打破沉默，“蘇研究員，你也是研究人工智能的嗎？”
蘇淼臉上挂着精确到角度的完美笑容，“我是人工智能的層次表現者，并不參與研究，但江虞小姐可以在我身上感受到人工智能層次分明的變化。”
江虞聽得雲裡霧裡，一陣幹笑掩飾尴尬。
“原來是這樣，那還是挺厲害的。”
她對人工智能并不是不了解，但蘇淼的話她聽着确實迷茫。
按照蘇淼的話來理解，除非蘇淼是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