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他垂眸,就被謝靳禮手腕上的佛珠刺痛了眼睛,也刺痛了心。
口口聲聲說隻有她,卻願意為了一些虛無缥缈的傳言去求得這佛珠,親自戴在身上養護,隻求有朝一日能親手送給她。
太虛僞了!
江虞流着淚,“謝靳禮,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她都已經選擇忘記,将這份感情深埋,他卻一次又一次揭開她的傷疤。
他,就真的這麼恨她?
“乖一點,我隻想靜靜地陪你待在一起。”
江虞推開他,沖到窗邊一看,原本停留雅居周圍的船隻,現在都不翼而飛。
不用多想,她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謝靳禮,你究竟想幹什麼?”
江虞有些煩躁,卻還是特意跟謝靳禮拉開距離,根本不想對方靠近。
他這算是什麼意思?
特意把他和自己關在一起?
好讓别人都知道他們這對未婚夫妻感情好?
可他這樣做,難道就不怕那個叫歡歡的女孩知道?
謝靳禮卻已經緊緊掐住她的腰窩,發了狠般兩将人禁锢在懷裡,緊得似要将人深深嵌入骨血。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他将腦袋深深埋進江虞的頸窩裡,低沉的嗓音無奈又悲傷,好似一隻被人抛棄的大狗狗,正在向主人搖尾乞憐。
“江虞,你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