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院兩個字時,祁野臉色都變了,一把抓住季霖的手機就開始質問。
“你把江虞怎麼了?我告訴你,要是江虞出事,我絕對跟你沒完!”
病房門口,醫生翻看着手中病曆。
“病人胃病多年,平時就要好好休養,盡量避免情緒大起大落,現在病人的情況基本穩定,但接下來需要好好休息,注意飲食,情緒也不能有太大的起伏撥動。”
面前,四個男人。
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目光空洞,手機裡環繞着一段段熟悉的繞口令。
“黑化黑灰化肥灰會揮發發灰黑諱為黑灰花會飛”
一個溫潤有禮,手裡卻把玩着一把小刀,時不時掃向旁邊男人,就像一個潛在殺人犯。
一個姿态矜貴,冷若高山冰雪之花,神态高冷,容不得别人接近。
換句話說,多少有點目中無人。
醫生在等他們的接話,可誰也沒有這個自覺。
他覺得,他應該報警。
那麼一個嬌弱的女同志被這四個男人纏上,太可憐。
季霖在心裡歎氣,微笑上前,“醫生放心,我們會注意的。”
醫生目光隐晦地掃了眼前四個男人一眼,神色十分複雜。
他還是決定報警。
醫生再次進了搶救室。
這一次,外面四人等了很久醫生都沒有出現,他們反而等來了警察。
祁野氣得大笑,“你說我涉嫌拐賣婦女?你鼻子上面那兩窟窿是拿來喘氣的?”
他将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看清楚再說話,看看我到底像不像那個拐賣婦女的罪犯!”
警察神色瞬間恭敬,“原來是祁院長,多有得罪,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