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上,都是那群畜牲的東西。
醫院,病房。
白清雅目光坦蕩,平靜地遞出手機,上面是她和陳子琛的聊天内容。
“謝總,看明白了嗎?你以為的溫犬,實則是一條随時會在背後咬人一口的餓狼。”
“隻要有他在你身邊一天,那江姐姐就會随時陷入危險。”
謝靳禮嗓音淡漠,“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
陳子琛雖然有些小肚雞腸,因為江景寒之事一直對江虞有所不滿,但做事很有分寸。
反而是白清雅,突然對江虞态度轉變這麼大,這才是讓人真正值得懷疑的地方。
在幾個小時前,她分明還在算計江虞。
這一次,說不定又是什麼新的算計。
他冷冷凝向白清雅,“你為什麼要保護江虞?”
白清雅錯開他審視的目光,臉頰微紅,别扭地開口:“不需要你管。”
她做這件事,隻是無愧于心。
見她不願意回答,謝靳禮罕見的沒有為難。
“這件事,我會讓人去調查。”
丢下這句話,謝靳禮就離開病房。
白清雅躺在病床上,雙目空洞的望着天花闆,腦海中卻都是一路上江虞小聲啜泣的模樣。
那個女人,可真愛哭。
醫院樓下。
蘇煙神色複雜,“那些人沒有艾滋病。”
正心情沉重的江虞被這個消息砸得有些不敢置信,“可張烨說那些人是他特意找到來的!”
張烨這個人她還是了解的,誇大話會有,可也是真恨她。
面對她可不會手軟,更不可能找幾個假艾滋病人來故意吓唬她,他是故意要把她往死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