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從始至終隻是一個為利益而生的拜金女,不是嗎?”
“當然不是。”謝靳禮沉聲反駁。
此時此刻,他似乎才意識到江虞對他的誤會有多深。
“我心中之人,從未有所改變。”
江虞心中一動,淡漠的眸子落在謝靳禮那雙急切的眸子上,心中若說沒有觸動,那是假的。
她紅唇微抿,正欲開口時,謝靳禮的手機突然振動。
謝靳禮摁了挂斷,沒有理。
那雙漆黑的冷眸此刻染了塵埃,冷漠的臉上竟好似帶了幾分懇求。
可她剛剛分明看到他的來電顯示,上面的名字是陸清歡。
江虞想起了謝靳禮卧室中的那個歡歡。
她垂眸,謝靳禮随身攜帶的佛珠,恰好闖入眼簾。
佛珠已不再嶄新,每一顆佛珠上還有經久佩戴的痕迹,磨損卻并不算很多,且每一顆上面都浸滿謝靳禮的氣息。
足見,佩戴者對這串佛珠呵護有加。
剛剛悸動的心瞬間死寂,江虞神色平靜。
“謝總,您的戲瘾未免太大了。”
她的聲音很輕,謝靳禮甚至沒聽清她說了什麼。
因為他的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撥打的人锲而不舍,哪怕謝靳禮不想理會,對方依舊堅持。
好似,隻要謝靳禮不接電話,那對方就會一直堅持。
終于,謝靳禮按下接聽鍵。
電話另一邊是一道清脆的女聲,隐約可聽見那聲音中的天真浪漫,和聽到謝靳禮嗓音時的喜悅。
江虞擡眸,看向謝靳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