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點點。
可今天,他不僅沒有維護自己,還質問自己
左胸那陣密密麻麻的刺痛突然疼的厲害,她終于忍不住彎下了腰。
外面大雨滂沱,雨水迸濺她身上,溫黎像是沒有察覺似的,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很快就濕了半邊身子。
一輛低調的黑色大g在酒店門口停下。
車門打開,靳聿銜下車,一擡眸,就看到門口蹲着的身影。
溫黎蹲的有二十分鐘了,腿都麻了,還是沒有司機接自己的單,正要再加錢,一道陰影投射過來,視線裡也多了一雙黑色的皮鞋。
她下意識擡頭,撞進一雙漆黑清冷的眼睛裡。
靳聿銜?
她一愣,下意識就要起身,卻因為腿麻沒站穩,搖搖晃晃,眼看要摔倒,男人長臂一撈把她撈進了懷裡。
男人打趣地道,“這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溫黎臉一紅,有些社死。
也是倒黴,怎麼每次見到靳聿銜都是這麼尴尬。
她立即從他懷裡退出來,尴尬的手腳不知道怎麼放,又是摸臉又是摸頭發,正要道謝,靳聿銜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原來人在尴尬的時候,真的會顯得很忙。”
“”
倒也不必戳穿。
靳聿銜掃了眼她更加尴尬的臉,眼底掠過一絲笑意,狀似不經意的問起,“怎麼一個人在這?陸宴呢?沒跟你一起?”
溫黎睫毛顫了顫,搖頭,“沒有。”
似乎看出她情緒不對,靳聿銜又問了一句,“吵架了?”
“算是吧。”
“哦?”
靳聿銜挑了一下眉,嘴角忍不住勾起。
這時溫黎的肚子響了兩下。
她下意識捂住,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吃飯?”